送完名片，林凡还没来得及再次拒绝，秦明三人便直接离开了。
“呵呵，说的好听，要是真信了你就有鬼了。”
看着桌子上的名片，林凡嗤笑了一声，直接扔进了垃圾桶。
秦明说了一大堆，从驭鬼者世家，说到黎明俱乐部，都是在为自己说好话，美化自己。
目的，无非是招揽他。
至于所谓的黎明俱乐部，肯定不是像秦明说的那样，就是个交流平台。
这其中，必定有驭鬼者世家的手笔。
甚至这次秦明找上他，也很有可能是那几位委员的意思。
想到这，林凡便拿起电话，给谢承询打了过去。
如果那三位委员，把自己的一部分秘密传了出去，虽然林凡现在有了自保的能力，但总归会有麻烦。
所以，他要向谢承询确认一下。
总部的协议，尤其是涉及到委员之间的保密条例，都是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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